2021年11月《北北基桃藝文總覽》

若以當代藝術議題辯證的觀點來介入水 墨或彩墨的發展論述,巫登益先生的作品也 能從以心性修為、形而上的水墨傳統,取道 和當代藝術相同的觀念,對當下的、社會 的、環境的、和全球化的相關問題做出反應 或是批判,這類議題性的表現及隱喻形式, 可從敘事的符號的解構進行連結;換言之, 符徵和符旨的關係是武斷的(索緒爾),是多 元的。巫先生的作品看似物象,實則在寫實 和抽象之間有諸多當代性的表達。 美學不斷位移且進行典範轉移(para- digm shifting),內容和理論也不斷地被重 新討論和改寫。水墨樣貌的轉變找到美學標 準轉換的理解模式。從過去隋、唐、五代迄 於北宋的傳統國畫,到南宋和元代以降的傳 統文人畫,再到清末、民國初黃賓虹 (1865-1955)、齊白石(1864-1957)筆 下為傳統水墨做出了總結;而林風眠 (1900-1991)、李可染(1907-1989)事 實上都已經和前期有了巨大的改變,讓傳統 與現代直接發生決裂的是1960年代劉國松 革命及其後的余承堯作出了諸多實驗及貢 獻,影響直至今日。在當代水墨定義必然需 重新釐清和確認?其在藝術史的定位及表達 的訴求是什麼?這些關乎當代水墨的深度與 宏旨,我們看到了巫登益先生在當代彩墨的 創作上樹立新的典範。 28 俒⻋䘰黃 NOV 2021 雲岫清華,2020, 66.7x66.7 cm 無界,2020, 61x90c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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